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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鹿,这次时间紧迫,拜托你了。”
瞿尚清这么郑重的语气,沈鹿不得不更严肃地对待。
“瞿爷爷,我这就出门。”
沈鹿没说别的,这个时间点,确实很多人都不愿意被打扰。
但人命关天,这里面有瞿尚清和黄元礼的情分,她不答应根本说不过去。
沈鹿挂断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。
没什么好收拾的,她多穿一件外套,都没来得及换里面的家居服。
然后带上金针。
沈老太太已经发现了孙女的动静了。
“小鹿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奶奶,有个病人情况紧急,需要人止血,我出去一下。”
沈鹿在老太太面前没有隐瞒。
“让你小叔叔送你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老太太和沈小叔几乎是同时说话。
“不用,小叔的车借我一下就行了。”
沈鹿看向沈季冬。
沈季冬皱眉:“你确定吗?这么晚了,你自己开车出去?”
“他们会来接我,我这边只是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沈季冬看向老太太,老太太点了点头:“相信小鹿,她可以的。”
老太太发话了,沈季冬把钥匙递给沈鹿。
“我的车,你能开习惯吗?”
沈季冬是真担心小侄女的安全。
沈老太太不担心吗?
自然也是担心的。
但她更相信沈鹿不是个喜欢说大话的人。
既然她要一个人开车出去,那她就有这个本事。
“没关系,我开车上手快。”
沈鹿说了一句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老太太他们把沈鹿送到了门口。
沈季冬一个人去把人送到村口。
“奶奶放心,我是去救人,又不是去杀人,没有危险的。”
沈鹿见他们这么严肃,忍不住开了个小小的玩笑。
老太太拍拍她的肩膀:“去吧,早去早回。”
到了村口,沈鹿启动车子。
沈季冬在这个时候拉开副驾的车门:“还是我陪你去吧。”
沈鹿一琢磨:“那也行。”
她原本是想留小叔在家里好好过年,既然他愿意操劳,沈鹿就不客气了。
“不然我来开车,你好好休息一下?”
沈季冬还是担心沈鹿半夜开车不稳。
沈鹿却已经一脚踩在了油门上,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。
她转头看沈季冬:“小叔,你刚才说什么?”
沈季冬抓住了扶手:“没事,你好好开车。”
沈鹿笑道:“那您坐好了。”
这边车道弯曲,对于别人来说,山路可能不好开,但对沈鹿来说却是得心应手。
沈季冬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。
就还挺刺激的。
谁能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,开起车来这么飒?
沈鹿车开了半个小时,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。
不用沈鹿说,沈季冬帮她把手机接通。
“瞿院长。”这次,沈鹿没再叫私底下的称呼。
瞿尚清在那边语气也很严肃:“小鹿,你到哪里了?”
“我在……”沈鹿描述了自己的地址。
又让小叔给瞿尚清发了个定位。
那边直升机上直接有人锁定了沈鹿的位置。
与沈鹿联络已经换了人。
“沈小姐你好,我是郝飞,我们和你很近了,你往最开阔的地方开,前面有一个坝子,看着适合降落。”
“郝同志好,我知道你说的地方,给我五分钟。”
“你们准备好降落。”
沈鹿脚底猛踩油门,她说五分钟,就真的只是五分钟。
沈季冬发现,小侄女的世界已经不是他能参与的了。
直升机在约定的地点降落。
梯子从里面放下来。
瞿尚清在机舱门口招呼沈鹿。
“小鹿,上来。”
“沈小姐请。”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下来,走到沈鹿面前。
沈鹿身上只背了一个小包,跟着上了梯子。
她回头看沈季冬:“小叔,你先回家吧。”正好可以把车开回去。
沈季冬没想到情况这么紧急,都用上了军用直升机。
“好,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沈季冬知道,这些人不可能伤害沈鹿。
他们有求于沈鹿,肯定也不会怠慢她。
“嗯。”
沈鹿身手利落,很快就上了直升机。
她没和沈季冬废话,只挥了挥手。
上飞机之后,沈鹿就被瞿尚清拉着去看出事的人。
是个年纪不大的军.官。
沈鹿皱着眉头:“伤到动脉,离心脏这么近,凝血药剂都不管用吗?”
“我们能用的都用了。”瞿尚清道。
如果不是这次主治医生恰好是瞿尚清的朋友,他也不能知道。
这次保密行动,牺牲巨大,这是唯一活着的一个。
但他的情况也很危险,如果救不回来,不止是损失惨重这么简单,有一大批领.导,都要担责。
“老瞿,这就是你说的可以用中医手段止血的医生?”
叫老瞿的,是瞿尚清的好友李勇。
李勇是军医,外科手术一把刀。
他是这方面的权威,但面对伤者这种出血速度,也毫无办法。
可现在老瞿带来的医生,竟然如此年轻,这让他们怎么信服?
不止是他们无法相信沈鹿能力挽狂澜,就连视频里那位老领.导,恐怕也无法相信。
“老李,你不要看小鹿年纪小,她师承黄元礼,而且她的启蒙老师还是曾经的外科专家秦韵。”
“你忘记了,你是军医一把刀,人家秦韵也不差。”
李勇显然没想到,沈鹿还有这种来历。
“她和秦韵又是什么关系?”
李勇当年暗恋过秦韵,不过他认识秦韵的时候并不知道秦韵已经结婚了。
后来得知自己暗恋了小半年的女神其实早已结婚生子,就放弃了。
当然,那是心里的白月光,别人提起他都不高兴那种。
“她是秦韵一手养大的孩子。”
瞿尚清有些得意。
李勇还是眉头紧皱:“我相信秦韵,但秦韵来了,遇到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。”
“所以,我的老师不止是秦韵女士。”沈鹿接过话头。
“时间不等人,他的情况很危险。”
沈鹿已经检查过伤者的情况了。
可以用危在旦夕来形容。
他们如果还在这里争执不休,那就是耽误一条人命。
“谁能做主?”
沈鹿越过李勇,问这里另一位戴着肩章的中年男人。
在手机里和她通过话的应该就是这位。